2014年4月27日

【飆速宅男】Before Race


>> 箱學中心,無CP
>> 時間點是在聯賽之前
>> 抓手感







學期的最後一天,箱根的天空灰濛濛的,細密的雨絲自雲翳間墜下,滴滴答答落了滿山。學生們在結業式結束後便各自作鳥獸散,除了部分社團還自社辦傳來陣陣吆喝聲外,箱根學園已靜得只剩雨水拍打屋簷及青翠葉片的聲響。
在距離校舍一段距離之外的公路上,四輛自行車正在雨中疾駛,儘管是段曲折蜿蜒的上坡,地面也因雨變得溼滑,車隊卻以絲毫不受影響的速度向前奔馳。領頭的是一輛RIDLEY,車手用乾淨俐落的踩踏帶著車輪劃過地面水窪,動作迅速平穩且安靜,只在車胎壓過積水時揚起陣陣水霧,將天空與樹林的倒影切割成模糊色塊。
那是箱學的東堂獨有的,悄聲無息的爬坡技術。

「盡八的爬坡真的很厲害呢。」位在車隊末尾的新開咬了口能量棒,看著在最前頭領騎爬坡的同窗隊友,忍不住出聲讚嘆:「快又安靜。」
「呿,如果騎車的人能跟他的技術一樣安靜就好了。」跑在新開車前的是荒北,他癟了癟嘴,終究沒忍住地將抱怨吐出口來。
「荒北!我聽見了!你對我這箱根第一的爬坡手有什麼意見嗎?」雖然爬坡方式安靜無聲,東堂本人卻和他的技術有著極大反差,是箱學自行車隊裡公認最吵鬧的成員(僅管本人堅持將之稱為能言善道)。此時的他不顧自己和荒北之間還夾了另一個人,直接回過頭和對方吵了起來;而荒北見狀也不甘示弱地開口回擊:「嘰嘰喳喳的吵死人了!東堂你安靜帶隊啦!」
「啊哈!我知道了,荒北你是在嫉妒對吧——嫉妒我的美。被我說中了吧!」說話的同時,東堂不忘露出自己的招牌笑容,伸出右手直直指向後方的荒北。
「蛤?嫉妒你的美?你的腦袋終於壞掉了嗎?」
在兩人嘴上的一來一往之間,新開將手上最後一口能量餅乾丟進嘴裡,面帶微笑地看著前方兩位隊友互不相讓地吵嘴,心想明明都已經相處三年,彼此之間的磨合和了解也都已足夠,怎麼這兩個傢伙還是這麼愛鬥嘴?

「什麼話,我可是Sleeping Beauty喔!是連山林都為之傾倒沈睡的山神!你才是那個腦袋跟審美觀一起壞掉的人吧?」
「東堂盡八你欠揍嗎!信不信我把你揍下車!」
「哈,那你得先在坡道追上我才行喔,荒北。」
「混賬,瞧不起人啊?我就追給你看!」
伸手將打在臉上的雨水抹去,新開瞄了眼被夾在荒北、東堂兩人之間的福富,雖然只能看見那人騎車的背影,他卻能想像出好友此時臉上展露的表情。
荒北靖友、東堂盡八、福富壽一和自己,四個人從高一就一起練車,僅管各自經歷低潮卻總是彼此扶持,不論是生活中或是賽道上,四個人就這樣一路跑到了高中生涯的末尾。雖然誰都沒有說出口,但他們都知道:這是屬於四人的最後一段路了,在最後一年的高中聯賽、在今夏的箱根公路上,是他們最後一個能聯手向前、一同奔馳的機會。

抬起頭,新開的視線越過雨幕望向前方——在這個彎道之後,就是這段坡道的最高點,也是今天上坡路段的終止之處。他伸手從後方口袋拿出另一個能量棒,同時提高音量對著領頭的東堂說:「盡八,上坡路要結束了喔。」
「誒?」忙著鬥嘴的東堂顯然沒有注意到這件事,愣了下便急忙回頭,然後發出一陣哀嚎:「不會吧!」
「哈、很好——什麼山神,在平路上也不過是個凡人,看我把你咬死!」看荒北已經燃起鬥志,新開倒也沒有制止的打算,只是笑笑地說了句:「靖友,別傷到盡八的腳,我們還要比高中聯賽呢。」然後迎接對方聽見後,側頭送給自己的白眼及一句囉唆。
「喂喂喂、新開你應該要制止他才對吧?我們不是朋友嗎!」
「好了,你們,」就在東堂發出另一陣哀嚎之後,夾在風暴之中的福富終於出聲——不是什麼勸和的話,卻是比那更能穩定狀況的語句:「前面是直道,由新開領騎,用全速。」
「喔喔。」
「呿⋯⋯」
「知道了,壽一。」
在回應福富的瞬間,新開便越過東堂,一口氣竄到了車隊前頭。眼前是一片灰藍的天空,細密微涼的雨,路旁被雨水打得濕潤的路樹,車輪之下一道筆直向前的公路——看著這幅景象,新開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。
一定可以的,他想。
接下來的路,會直穩地通向炎炎夏日裡,那場屬於他們的最後盛會。






fin.

xxx



1. 單純寫來抓手感,所以沒啥內容(你好意思
2. 本來以為自己對運動類型的作品已經無感,誰知道還是被推下坑了
     是說在開始看之前我一直很疑惑阿宅們要怎麼飆速,後來才知道是卡打掐
3. 東堂真的好吵喔,煩煩的好可愛,小卷和隊友們真辛苦
4. 我愛新開!!!吃貨萬歲!!!(?

以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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